宣隆內觀禪修法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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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多醫生, 天天醫生與李蘇芳居士在維那耶大師指導下的問答 梁國雄居士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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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 |
宣隆禪法要強烈呼吸，請問究竟平均每分鐘要呼吸多少次才算是強烈的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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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 |
對初學者來說，在開始時，可快速、強烈而平均地大約每分鐘呼吸50至70次，同時要專注著每次呼吸時在鼻孔末端附近與空氣的接觸，之後不久，若能熟練地達致韻律時，大約每分鐘呼吸100至200次，對一般的宣隆禪行者而言是件平常的事。 呼吸快速和奮力專注，可有效減少分心及昏沉。要點是要奮力專注到空氣（與鼻孔末端）的接觸，這樣做會不斷提升完美無瑕的定力。只有在你建立起堅強的內心定力後，才可在禪修的第二階段中有能力應付到在身內生起的強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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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 |
呼吸一段時間之後，就要驟然停止，然後屏氣凝神，專注著最明顯的感覺；跟著應怎麼做？要不斷重複閉氣來繼續專注感覺嗎？要專注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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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 |
以吸氣停止呼吸後，你要閉氣幾秒鐘，大約5至7秒吧，然後把注意力由鼻孔末端轉移到身內最明顯的感覺，屏息靜氣片刻的目的，是要增強心志，好讓定力有更好的強度與支持。 跟著，你要進行專注著那感覺，要觀察著那感覺，其間不可思維或對那感覺起任何反應。你可平靜地跟隨著那感覺片刻，不久之後，那感覺會加強，到時，你（的心）未必能留在原處不動，你的身體想移動、改變位置、顯得煩躁不定，心內則有思想進入，你會開始因受挫、激動、懷疑 … 等情緒而生起反應。 因此，你有需要一面奮力保持身心寂然不動，一面重新屏息靜氣來加強心力，繼續專注著最明顯的感覺，直至那感覺完全消耗（枯萎）、脫落、熄滅、突然折斷、完結、逐漸減小等，無論那感覺依那種過程來終止，你都要強烈地專注著它，直至它完全消散為止。 這是感覺的一個完整週期，你若能如是地走完這整個週期，你一定會更深入地體驗到無常這一特性：你會了知，無論感覺有多麼巨大，它也會終止的；無論是好的、壞的、或是中性的，沒有什麼是常住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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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3 |
在第一階段的快速呼吸時，可以張開口來呼吸嗎？當然，那是指在專注著鼻孔末端的空氣接觸時說。當我張開口來呼吸時，有時我的口會乾涸、有時口水會流下來、有時喉嚨會積聚著很多口水，到時，我可以暫時停止快速呼吸，然後濕潤口舌、揩乾口水、或是清理喉嚨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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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3 |
閉著口來呼吸是較可取的方法，原因正如你所說的，就是避免口乾、流口水、或是在喉嚨積聚口水。而且，無論什麼原因令你停止快速且專注的呼吸，你的定力發展過程必將受到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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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4 |
我寧願張開口來呼吸，因為，它令我可快些到達鬆弛的狀態。我張開口的形狀重要嗎？我覺察到一個開口的笑容和魚口的形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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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4 |
宣隆內觀禪法的目的不是要達到一鬆弛狀態，而是要（藉著專注的呼吸來）達致一高純度的定力，然後用該定心去通過專注身體的感覺來成就內觀智慧。若能閉上嘴巴，用心去專注著呼吸時的接觸，那嘴形將會毫不相關。總之，無論什麼思維，你都不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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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5 |
當專注（最強）感覺時，我是否要隨著感覺的召喚而跳來跳去，抑或要保持專注著某一感覺？如果要保持專注著某一感覺，那麼，我何時可以轉移焦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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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5 |
理想地說，你要保持專注著某一感覺，不可隨便轉移感覺，可是，有些時候，身體某部分的感覺會比你正專注著的感覺強很多，令你自然地轉移專注到它那裡，就好像一隻蟻和一隻牛同時出現在你的前面時，你會很自動地專注那個較為明顯的目標 ― 牛一樣。 另外，有些時候，身體充滿各式各樣的強烈感覺，令你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去專注它們為好， 此時此境，你一面要保持身心完全寂然不動，一面要屏氣凝神、加強、提升你的身心力量，機敏地專注著某一感覺，同時把其它的感覺也拉進此感覺去，最後你會發覺，所有感覺都會融合為一，你不覺有「我」或「我所」，換言之，「我」的幻覺全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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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6 |
如果想參加密集禪修，請問可以到哪裡去？費用需要若干？人數限額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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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6 |
每年十一月在緬甸仰光Kaba-Aye的宣隆寺，都有為外地人士舉行的密集禪修，以2004年為例，密集禪修開始於十一月十二日，有些人去一個星期，有些去兩個星期，更有少數去一個月，去的以香港人數最多，因為那裡有一個宣隆內觀禪修會，一般每年會有三十至四十人。那裡的主持是九十一歲（2004時）的維那耶大師，寺院不收費用，但一般去密集禪修的人都會捐獻大約每星期一百美元，此非必須。寺院每天會提供早餐與午餐的素食，每天有三次坐禪，每次最少一個半鐘頭。（除特別情況外，禪修者於每次禪修皆須出席，精進的禪修者亦可繼續禪坐長一點時間。） 地址： Kaba-Aye Sunlun Meditation Monastery 7 Mile, Pyay Road, U Lun Maung Street Mayangone Township, Yangon Myanmar 聯絡人： Venerable Sayadaw U Wara ( Assistant Abbot ) 聯絡電話： 緬甸95-1 – 660 8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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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7 |
我覺得自己最大的挑戰是無法堅持定時禪坐，隨了決心之外，你有其它的忠告嗎，例如：每天定時禪坐、意志力之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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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7 |
要能每天定時禪坐，你要有堅強的意志和決心，你要形成一個習慣，就如每天早上要擦牙洗臉一樣。一旦養成習慣，就像每天要沐浴一樣，若在某天沒有禪坐，你會覺得若有所失一樣。你每天沐浴，清淨身體，人們肯定會注意身體衛生，可是，心理衛生又如何？你整天受貪、瞋和癡等污染，內心受各式各樣的負面情緒攪得迷糊不清，每天的坐禪就如心靈上的一次沐浴，令你內心清晰無垢。 這是我們導師維那耶大師所說的有關令坐禪成為習慣的道理：「開始時，你要承諾自己，在往後一星期內，每天要禪坐一次，一星期完畢後，你再為未來的一個星期與自己定立另外一個承諾。」這樣地連續幾個星期後，到你無需再與自己承諾時為止。這有助加強你的意志力和決心。 至於時間，只要方便你自己即可，有些人喜歡早上，因為那時比較清新；有些人則要趕著回公司開工，比較喜歡在晚間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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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8 |
我要成為佛教徒才可學習宣隆內觀禪修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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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8 |
不需要！你不是佛教徒也可以學習宣隆內觀禪修法的，事實上，不少其他信仰的人已經學過並且繼續修持，他/她們並沒有發現與其信仰有衝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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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9 |
我們可以無師自學宣隆內觀禪修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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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9 |
不可以！無良師指導是不可以自學的，因為： 第一：你需要良師教導你正當的宣隆內觀禪法的實際技巧，如果你不幸學到錯誤的宣隆禪法技巧，無論是坐姿、呼吸或是其它與實踐有關方面，就算日後有幸遇到良師指導，也要導師用較長的時間才可更正過來。 第二：在學習過程中，你自會生起一些疑問，一位良師會給你正當的即時解答。 第三：良師會建議你參加本地或緬甸仰光Kaba-Aye宣隆寺的密集禪修，在那裡你可以得到具體詳明的指引、教導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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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0 |
我怎麼確知自己有能力學習此禪修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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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0 |
去找一位良師吧！他/她必會讓你知道是否有能力學習此禪修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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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1 |
是否有些人是不適宜參加學習此禪修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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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1 |
除了病情嚴重的人、有高傳染病的病人外，任何人都可以參加修習的，如果他/她已病癒，亦一樣可以前來修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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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2 |
修習內觀禪可以治癒身心的病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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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2 |
修習內觀禪是有可能治癒或減輕身心病患的，但是，亦要視乎以下的因素而定：（一）禪修者過去的業（karma）；（二）禪修者所患的疾病種類、嚴重情度與範圍；（三）禪修者的禪修質量與成就。一般而言，導師都會建議他/她一面尋求現世的適當治療，一面進行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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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3 |
如果患上如抑鬱症的情緒失調又怎樣？內觀禪可以治癒它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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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3 |
內觀禪是有可能治癒或減輕如抑鬱症症狀之情緒失調的。但是，一般都會極力建議那禪修者一面進行禪修，一面接受認真和正當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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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4 |
內觀禪修會令人心理不平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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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4 |
內觀禪修一般是不會令人心理不平衡的。雖然如是，禪修時有良師在場作正當指導是十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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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5 |
我不能盤腿而坐，可不可以學習禪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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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5 |
可以！，有些人，特別是西方人，由於他們生活上不慣盤腿而坐，初學禪修時會遇到很多困難，隨著時間進展，他們的肌腱開始適應這種坐姿後，他們就可以盤腿而坐了。在你禪修之前，若能做些瑜伽練習，是可以令下肢的肌腱放鬆一些的。採用盤腿而坐的目的是因為這姿勢是一個可久坐不動的最適當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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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6 |
懷孕的婦女也可以禪修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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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6 |
可以！懷孕的婦女是可以修習內觀禪的。事實上，很多懷孕的婦女在其子女出世前，仍繼續回仰光Kaba-Aye的宣隆寺來禪修，專注性的呼吸（anapana）對母親及她子宮內的嬰兒的循環系統實有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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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7 |
我正修習其它方式的禪修法，有必要停止它們來改學宣隆內觀禪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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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7 |
是的，你應完全停止修習其它禪修法，好讓你在學習正當的宣隆內觀禪法時，不會受到它們的困惑與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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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8 |
為什麼要快而強的呼吸，不用輕柔和按自己的步伐方式來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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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8 |
修習宣隆內觀禪需要快而強的呼吸來加強專注（氣息與鼻孔末端附近的觸覺），快而強的呼吸可有效地遮擋外來的聲音、幫助調控自心、迅速消除思想雜念、很快建立定力、以及令禪修者可運用身心力量去應付隨後會出現的不適感覺。如果按自己的步伐來輕柔呼吸，我們很快便會昏昏欲睡而不能保持專注、呆滯而不能保持警覺、思想雜念也就很易闖進來防害你的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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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19 |
我可以快速而輕柔地呼吸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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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19 |
你要呼吸快速，若呼吸輕柔，恐怕（氣息與鼻孔末端附近的）觸覺不夠強度，令你無法專注到。有些禪修者，特別是男士，他們有強勁的肌肉系統，傾向用快速、有力而強烈的呼吸；至於女士，她們的肌肉系統較為柔弱，會傾向用快速、輕柔、聲音微弱但一心一意的呼吸，要知重點在專心致志，若能呼吸快速而又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則專心致志便可不斷加強及維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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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0 |
我們怎樣可知自己在第一階段時呼吸良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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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0 |
呼吸要快速和一心一意（心無旁騖），更重要的是，要專注到鼻孔末端附近的觸覺，呼吸要平均而無倦意、順暢而不費力、自動而有韻律（節奏感），氣息與鼻孔的接觸點宜連續不斷，有如鋸木時的鋸不斷與木保持著接觸一樣。禪修導師會評估你在第一階段時的呼吸表現的，練習多了，你也會自己懂得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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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1 |
禪修時我讓身體放鬆但保持脊骨正直，這樣做可以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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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1 |
放鬆的身體姿勢，對內心的警覺和處理往後生起的強烈不適感覺並無多大幫助，你應採取一個能令你聚集所有身心資源的姿勢。一個適當的姿勢是要盤腿而坐，脊骨正直，手臂緊貼身體兩側，左手手掌握住右拳；這會方便你緊握拳頭去提取身心資源，克服在禪修第二階段裡會生起的不適感覺。這姿勢提供一個堅實的基坐，令肢體相連，十分有利禪修者的警覺、聚集和運用自身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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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2 |
在呼吸時若流鼻水應怎樣做？可以停下來清理好鼻水後再開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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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2 |
在第一階段流鼻水時，最好不要理它，讓鼻水流著，無需用手巾或紙巾去清理，因為，你會很快習以為常，在流鼻水時，久不久就要去清理及擤鼻子，這會干擾你順暢的快速呼吸，以及打擾你對氣息與鼻孔末端觸覺的專注。如果流出來的鼻水太多，在場的導師或監察員或會幫你清理鼻水和擤鼻子，這樣做其實也會影響你的定力的；你也可在你的大腿上放一塊大布或即用即棄的大紙巾來接收滴下來的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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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3 |
為什麼在禪修的第一階段要以吸氣來結束？要屏息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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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3 |
我們在第一階段以吸氣來結束，是要在轉移專注至最強烈或最明顯的感覺之前，想進一步凝聚和提升定力和精進力，好像要穿線入針孔時，我們一般都會為做好此工作而屏息集中一樣。如果我們以呼氣來停止第一階段，在轉至第二階段開始專注最強烈或最明顯的感覺時，身心就會鬆散和定力減弱。你只須閉氣數秒左右來結束第一階段的強快呼吸，它的目的不是測試你能閉氣多久，而是令你可最大程度地來凝聚身心與定力，然後刻意地把專注的焦點轉移至最強或明顯的身體感覺上去，之後你可讓身子慢慢地、自然地把氣息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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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4 |
如果在第二階段時感受不到任何感覺，我應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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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4 |
如果在第二階段時你感受不到任何感覺，你要努力去專注身體的接觸，例如：臀部或小腿與地面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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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5 |
在第二階段時，如果有超過一個相同強度的感覺時我應怎麼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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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5 |
在第二階段時，如果有超過一個相同強度的感覺時，首先，你應選擇其中之一來集中觀察，此時集中力有需要進一步加強；但是，如果你支持不住（，因為其它相同強度的不適感覺正在干擾和使你分心），那麼，你就要把所有感覺凝聚起來，集中為一來觀察。無論有一個或多個極難忍受的的感覺出現在第二階段，你都要聚集身心資源來克服它們。你要收歛身心，盡量保持寂然不動，你把當刻的所有感覺融為一體，然後鼓起你的所有力量來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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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6 |
在第二階段時，我怎麼知道自己做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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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6 |
如果你能靜坐不動，完全一心一意、心無旁鶩地觀察著感覺，你算是在第二階段時坐得好了，如果仍有疑問，可找導師與你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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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7 |
我們怎麼知道自己的修習正在進步、改善或有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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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7 |
對於你的修習是否有進步、改善或有效果，你的良師自會作出評估。如果由自己評估，你可留意自己日常生活的感受與情緒，看看負面情緒如：貪、瞋、惡意、敵意、自高自大（我慢）、殘暴、自私自利、挫敗感、失意等有否減弱和減弱到甚麼程度，再看看正面情緒如：耐性、容忍、捨心（不受順逆之境所動之安祥心）、 慈心、悲心、慷慨、同情心、寬恕等有否加強和加強到甚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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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8 |
甚麼時候我們可以獨自修習而不用導師監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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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8 |
你的良師會告訴你甚麼時候你可單獨修習而不用導師監督，他/她亦會鼓勵你要不時回來討論有關你獨自修習的進展和問題，好讓他/她可進一步給你指引和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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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9 |
當我修習宣隆內觀禪修法時，總無法超過三十分鐘。由於雙腿的麻木與疼痛，最多三十分鐘後便要停止。如果我不理會那些麻木與疼痛，繼續禪修會有損健康嗎？其實我的主要問題是：雙腿麻木與疼痛，請問如何才可以克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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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29 |
多謝您對宣隆內觀禪修法修習的興趣與詢問。 無論感覺多麼強烈，它都是無常的，它可以是不愉快的（不可意的），也可以是中性的或愉快的（可意的）。重要的是要全神貫注地專注著它，不可有任何評判、依戀執著、嫌惡（瞋心）、標籤（標記）與概念。請如實地在當下觀察著它，不可把它執著為自身的感覺。當麻木或不愉快的感覺出現在肢體時，肢體是不會感到麻木的，其實是自心的解釋（認為它是麻木或不愉快的），並經常為自己（自我）而悲傷。應以超然的態度，像透過顯微鏡觀看事物那般去觀察感覺，要覺察到它的無常，以及放下您的嫌惡（瞋心）、依戀執著與評判。 我們共修時，一般每坐要一個半小時，最初（第一部分）以四十五分鐘進行強烈而快速的呼吸，同時專注著氣息在鼻孔末端或唇上的觸覺；然後（第二部分）以剩餘的四十五分鐘來專注著我們體內生起的最強烈感覺。您有看過維那耶大師等所著的《宣隆內觀禪修法》嗎？此禪法的修習方式在那裡有詳細的描述，因此，在這裡我不打算細說了。 如果在（第一部分）出現麻木或不愉快的感覺時，您可以呼吸強烈一些，好讓您能持續地專注於氣息在鼻孔末端或唇上的觸覺。如果麻木或不愉快的感覺在（第二部分）時變得很強烈，您可以深吸一口氣，聚集定力與體力，雙手緊靠身體側部，嘗試穿透感覺，直至感覺突然消失為止。讀上述書籍時，您也可以找到有關的更為詳細的描述。您最好在三十分鐘後仍能繼續禪修，直至麻木或不愉快的感覺消失為止；然後，您可以選擇專注另一個最強烈的感覺，或是停止，然後慢慢地、專注地伸展出坐，再站起來。一般而言，禪修是不會造成身體上的損傷的，除非您的肢體及盤骨關節僵硬，而您又強屈肢體作半跏趺坐或全跏趺坐，或者在雙腿仍然麻木時站起來，又或者您身體上已有損傷。若身體上已有損傷，您就要坐在椅子上面，腿部與椅面成九十度角，背部不可靠貼著椅背。我相信您會運用常識與覺察力來保護自己的健康的。 宣隆內觀禪修法須要好奇心、決心、紀律、承擔與努力。您可以體驗到感覺的無常、心意如猿猴般的不停躍動、無我、空、依戀執著、嫌惡（瞋心）、…等等，從而促進對身心實相的瞭解與發展內觀智慧。請您盡量做到最好，不可放棄，您有能力突破時限，達至四十五分鐘或更長一些時間的。 【事後增補：您要懷著信念勇猛精進，重要的是要堅守宣隆大師的法語：保持身心不動，提高警覺，要是困倦了，不要鬆懈休息；有痕癢時，不可搔抓；即使抽筋，也不要動；苦受確是致道的法則，樂受會令我們飄浮於生死之流。若仍未能突破每坐一個半小時的時限，請嘗試降低至一個小時，然後逐步增加至一個半小時或以上。除了獨自的勤奮修習外，參加有導師指導的共修班，對學習、得到鼓勵與支持，也是十分有益的。】 |